这种嘴上牛逼轰天的,而实际什么都不是的杂碎!”
他说这话就是想让他们听到的,许小鹏刚走几步当然听到了。
心里怒不可遏,想转过身去怼他,又觉得自己气量太小,就一笑了之。
那着朱诗晴疾步走了,上了布加迪车。
朱诗晴坐在副驾上后,两手放在面前,两手反勾,向上尽力伸上去伸个大大的懒腰,平淡地问:“这个铁锤是什么情况啊?”
许小鹏启动车子,开车上路,说:“昨晚东长街有个伤人案你晓得吧,那个捅伤街溜子的王老板,就是这王铁锤的老爸。
我是在框架桥厂降本增效时跟她认得的,其实就是一个熟人而已。
我这人热心,原先是想捞出她爸的,哪晓得她背后又找人了。
找的人就是这个郑耀先,这就说明她对我还不信任。
气得我真要啃土了,我真是呕气,所以就跑来挖苦他们。
切,认为我就是一个牛逼筒子,那她找来的人就能把她爸捞出来了?
那郑耀先明显就是个牛逼筒子,还说我呢。”
朱诗晴看着他说:“哦,我看出来了,你是在吃那郑耀先的味儿了。”
许小鹏气的笑出声来,说:“瞎讲胡话。我跟她可没得什么交情,会为她吃味儿?”
朱诗晴说:“那王铁锤还是有点趣味的。
生得很有书卷气,我如果是男人,我也绝对喜欢她的。
男人是雄性动物,喜欢美女是天性,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你怎么就顾左右而言他呢?
亦可姐也不晓得,你怕什么?”
许小鹏笑着说:“嘿!你这个小娘子我最喜欢了。”
朱诗晴一听俊脸一寒,说:“小娘子?”
许小鹏瞥她一眼,说:“是啊,亦可是我老婆,而你刚刚口口声声的喊我老公,那你不是小娘子是什么……”
朱诗晴听了后也不气恼,微笑地看着他,说:“你晓得我现在想干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