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鹏回到朱诗晴车上时,陈亦可紧张地问:“情况怎么样了?刚才看见警车了,那王老板被逮起来了?”
许小鹏点了点头,笑着说:“行了,没得事了,我们也该走了。
怎么样,想好了没?
是在东吴集团天艳旅馆住呢,还是在葡京大酒店住呢?”
朱诗晴已经开车上路了,这时候正瞌睡了,说:“住哪都行,但有一点,今天晚亦可姐可要跟我睡。我刚才可是吓死了,亦可姐必须陪我!”
许小鹏当然很想跟陈亦可叙叙旧,打打扑克,可朱诗晴的惊骇也不不问啊。
却问:“朱诗晴,你这是为哪般啊?
你即使吓死了,亦可也不会跟我睡的啊。
你干嘛这么说!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对狗男女呢!”
朱诗晴冷嗤二声,说:“你这话鬼信!”
许小鹏说:“你信也这话,不信也这话。
我跟亦可可是纯友谊。
你不晓得嘛,我到金陵去时,也从没在亦可家里过宿。”
说罢看向陈亦可,看她正羞答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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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诗晴直摇头,说:“不晓得你讲的是不是骗人的,可假如是真的,我就要讲你们了。
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好不好,你俩怎么还冥顽不化呢,早睡一天会死人啊?
再说,我根本就不信你俩是纯友谊的。
你这个大淫虫怎么会忍得住?
怕是早对亦可姐垂涎三尺的了!
记得刚认识你时,你去亦可姐家,一进门就抱住亦可姐乱亲乱摸呢!
哈哈……这是纯友谊吗?”
许小鹏一听很是难堪,打个哈哈,岔开话题道:“那究竟是去东吴集团天艳旅馆还是葡京大酒店?”
一个小时后,东吴集团天艳旅馆某个客房内,陈亦可在卫生间里洗着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