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鹏问:“你今天晚上在她家过宿吗?”
朱诗晴说:“这不是废话嘛,不在她家过宿,我早就回家了好不好。”
许小鹏说:“那你就对她讲吧,反正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朱诗晴也不矫情,就直接挂断电话了。
许小鹏拿着手机,心情依然还是很郁闷。
不晓得陈亦可对这事的看法。
假如朱诗晴对她实话实话后,她还不能释怀,那这怎么弄呢?
唉,早晓得这事会发生,就早把手里的关于刘奋坑害自己的铁证给她看了!
勿谓言之不预也,这下好了,现在反倒自己焦心事了。
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现在把证据给她也迟了。
起不到一个正面作用,倒会让她感觉自己鬼鬼祟祟的。
真是有些事,能处理掉就不是事,没处理掉,就永远是事啊
但,事情也没得自己想得那么糟糕。
等他到家时,陈亦可的电话就打来问这个事了。
许小鹏从她愉快的口气中听出。
她也没在意此事,也没多想,看样子她并没有怀疑自己。
不用说,朱诗晴的解释起到作用了。
这时,这位朱千金在他心里突然高大起来。
就像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那样,金光闪闪起来。
陈亦可问:“刘奋跑到你们楚州去干什么了?”
许小鹏说:“不晓得,听说是跟集团宣传部门有业务合作的项目。
他还借口合作的愉快办了个宴会。
但,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看中了我同事当记者的姐姐。”
陈亦可说:“星期六我去楚州找你玩,你把刘奋怎么盯梢坑害你的,全都告诉我好了。”
许小鹏说:“还是算了吧,星期六我到金陵去找你吧。”
陈亦可说:“你来金陵只有一天时间,我去楚州却可以挤出两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