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诗晴尬笑着说:“我怎么觉得这人已经出生了呢,而且,现在正慢慢的在害我!”
许小鹏说:“行啦,莫慌别说这些没有的了,赶紧跟你那朋友联系,时间就是生命呢。这样,我告诉你怎么跟他说,你如此这般……”
朱诗晴听了后问:“你讲的这个封自在,他在星期一日旅社几楼,几号房啊?
你不说我跟人家怎么讲啊?
人家不晓得,要抓错了怎么弄?”
许小鹏苦逼道:“你叫我怎么弄啊,我也不晓得啊,还不好去找。
但,我认为,你这朋友既是捕快出身,这些事对他来讲不是小菜一碟吗。
到旅社前台那里一问不就晓得了?”
朱诗晴说:“行,我就照你这样说,他如果找不到姓封的再讲。”
挂断电话后,许小鹏就把布加迪开到路边停下,一边继续盯着旅社门口,一边等朱诗晴的电话。
陡然,旁边冒出一个中年女人来,看她大大咧咧的样子,手拿发票走来了。
从车窗玻璃看进去,也不晓得她看没看到里面有人,就撕了一张发票来,用笔在上面画着时间,就夹在布加迪雨刷器下。
许小鹏神情一呆,慌忙降下旁边车玻璃,对那中年女人说:“我一会儿就走,等个人!”
那中年女人用金陵方言说:“你在这里等什么人呢?
这里停车就得交费!
你没看见这白线吗,呃,对啊?”
许小鹏哭笑不得,想了一下,不就十块钱吗,跟她有什么计较头,就给了她十块钱,把车玻璃又关好。
十分钟后,朱诗晴打电话给他来,说:“我那朋友带着人去了,他要向你了解情况,我把你电话给他了,没得事吧?”
许小鹏失声笑着说:“你给都给了,就是有事也来不及了,呃,对啊!”
朱诗晴很是奇怪:“你怎么也会金陵方言了?真是山东驴子学马叫,金陵话一点也不好听,真犯嫌。”
许小鹏笑着说:“刚才一个阿姨教我的。不好听啊,我也认为不好听呢。”
朱诗晴责备说:“我不跟你嘴打锣舌打鼓的,我正上厕所呢。你俩打电话联系吧,别耽搁我上厕所。我裤子都脱了半天了,屁股都冷硬了。”
许小鹏问:“你拉粑粑的啊?”
朱诗晴说:“废话,你才晓得啊。”
许小鹏说:“你真是活逼丑,都到冬天了,为啥不多穿点衣裳呢?”
朱诗晴不满地道:“这跟上厕所有什么关系啊,哦,你疼亦可姐了。我可是单身狗,哪个来关心我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