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张小被子,衣裳也不脱,就躺上去,把小被子往身上一盖就睡了。
床上是有个小枕头,看上去灰头土脸的,也烦不了了,来降本增效干工作的,可不是来享福的!
能有地方睡觉就对得起你了。
没多久,章欣乔就回来了,看他已经躺下了,嘴一撇,沉默不语,进西头房也睡了。
他们来到框架桥厂的第一夜,就这样在浑里浑沌中度过了。
房是农村里的房子,床是单人床,最恐怖的是蜈蚣遍地走。
他们哪个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这破烂不堪的地方过宿。
更是趣事迭起,哪个想在这里睡啊,可也没得办法。
贺总任务下来了,别说这里破烂不堪了,就算赴汤蹈火也不能打退堂鼓啊。
唉,只好自认倒霉了。
一宿平安度过。
翌日睡醒,许小鹏只觉得浑身生疼,伸个懒腰,扭扭脖子,能听见骨骼发出的“咯咯”的声音。
看到垫被上自己睡过的痕迹,除了难堪一笑,还有什么好讲的呢?
他出去上厕所,回到洋井边洗脸刷牙,完毕后,章欣乔也从房间里出来了。
这女人的皮肤绝对,面貌平常雪白干净,光壁适眼的,可这时候,她却成了熊猫眼了,看她一副没睡够的样子,无缘无故又心疼起她来。
许小鹏看到后就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忍俊不禁问:“还疼吗?”
章欣乔微微点了点头,却狠狠朝他翻眼。
许小鹏很是不解,不晓得自己哪儿讲错了,又说:“我说的是被蜈蚣咬的地方!”
章欣乔突然问:“一天要涂几回这蜈蚣酒啊?你昨天晚上也不说明白,不会是想看我出洋相吧?”
许小鹏把大腿一拍就说:“哎呦,这我真忘了,张郎中也没讲,酒这东西勤涂涂没得事,油多不坏菜嘛!想涂就涂呗……”
章欣乔朝他翻眼,抽身回了西头房,估摸着是又涂药酒去了。
他们都洗过脸刷过牙后,许小鹏带章欣乔去居委会那里、这里的早餐店吃早饭。
吃早饭时,章欣乔半边屁股挨在椅子上,身子很是婀娜多姿的。
许小鹏看到后,除了心里窃笑,却也不敢瞎讲话。
吃过早饭,就开始正儿八经工作了。
许小鹏做的事,首先就是开会,把大家意识统一一下,召集厂里主要骨干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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