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自己的声音,易宜宁一边啃着指甲,一边嘿嘿傻笑了番。
一一0表示自己都快头秃了。
“哦”温莹点点头,拉了拉裙子的肩带往外走。
技能一旦发动自己连路都走不稳,更别提开车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又怎么了?”
“等我这边前期准备好了会通知你来培训的。”
陈朔冷笑了声:“一些庸脂俗粉算个屁,体院校花知道是谁不?”
“好好好好,我也没说是假的啊,大晚上睡衣都没来得及换,火急火燎去找男人,根本不可能是因为喜欢对吧!”
“闭嘴,你这个舔狗!”易宜宁娇喝一声,恼羞成怒。
陈朔沉默了会:“源儿,你听我解释。”
说到这,温莹猜到了某种可能:“难道樊诗茵是你女朋友?”
看向小妹,易乾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宁宁,到底谁是谁的舔狗啊?”
催促易乾赶紧往白金汉宫跑,幸亏之前陈朔还回消息的时候自己问了一嘴。
“不是啊!”
可怜的少年,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面前摊着本厚厚的《病理学》,干干净净没有划重点,因为老师说了,没有病人会按照重点生病,所以整本书都是重点。
“没受伤吧,钢丝球疼不疼?”
“呃啊!!”易宜宁抱着脑袋仰头往后倒,“俺被绿了!”
幽暗的包厢内,柔弱的陈朔被一个酷似bigmom的富婆搂在怀里:“小伙子,你也不想自己的女朋友没有零花钱吧,来,喝了这碗药。”
易乾敷衍的应和;“我信,我信,你不用解释。”
“我说真的!”
“。”
易宜宁表哥易乾就住在明州大学附近,很快驱车接上了易宜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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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披上外套,易宜宁拉开寝室门,一边走一边给自己堂哥打电话:“喂,老哥,赶紧开车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