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看她红的跟煮熟的虾一样只觉得好笑。
“这么害羞吗?”
“刚才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
赵音立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别说!”
见再逗就要生气了,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靳年好声好气哄着。
“不说不说。”
然而最后,赵音还是没能成功把人赶出去。
两人在浴室里面又折腾了好几个小时,赵音腿脚都是软的。
引狼入室。
说到底,她还是太年轻了。
夜色深沉,靳年接了好几个工作电话。
等他回来时,赵音已经把头埋在被子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靳年轻手轻脚走进房间,觉得她这样一点孩子气。
跟平时工作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想到这是只有他才能见到了这一面,靳年心底便不由自主的泛起软绵绵,轻飘飘的感觉。
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设置成为屏保。
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好,换了另外一张之前去山庄她在马背上骑马肆意张扬的照片。
靳年爱她,不仅爱她工作时的沉稳,遇事时的冷静智慧。
更爱她展现出来的那种不被束缚的自由。
越是了解她,越是想要保护她,想要托举,让她往更高的地方走。
灯光熄灭。
靳年上了床,轻手轻脚的将人抱在怀中满足的在心里叹息一声。
办公大楼外,桑又又已经从早上十一等到了十点。
这期间,她甚至没吃任何东西,连一口水都没有喝。
可陆川仍旧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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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保安都过来驱赶了她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