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嗔怪地打了我一下,说你要是怕我被人包了,那就好好写书,努力赚钱,早点娶我!
听到这句话,我这心里美滋滋的,估计这个媳妇是跑不掉了!
其实这个时侯,我也确实没有时间给人看事了,因为那本《都是地府惹的祸》已经接近尾声,快要完本了。
往往越是这个时侯,心态越是复杂,对于一个作家来说,写了这么久的书,就像是自已的孩子,完结就等于是孩子长大了,要离家了。
所以那段时间我也是倾注了很多感情,刘晓文知道我对写作的热爱,从来不打扰我,让我专心把结尾写好。
当然了,那时侯我在通时写两本书,因为要赚钱,不敢懈怠。
就像刘晓文经常对我说:“你呀,写作才是你真正的事业,也是你最热爱的,什么给人看事啊算卦啊,你是发自肺腑的不情愿。”
我说:“倒也不是不情愿,主要是我太懒了。”
她说:“但是你写小说可不懒,说明你热爱的还是这个!”
对此,马云峰始终不屑一顾,他说我就是抱着金饭碗捡破烂,这年头给人立一个堂口,够你吭哧吭哧写一个月小说,你是不是有病?
我说你就当我有病吧,我宁可吭哧吭哧写一个月小说,也不愿意去忽悠别人立一个堂口!
哦对了,这个时侯天气渐冷,我本来盼着马叔他们回来,没想到这几个家伙,说马上就入冬了,就先不回了,在南方多待些日子,等过了年再说。
我义愤填膺,对马云峰说:“你们损不损啊,天天在外头吃喝玩乐的,给我自已扔在这冰天雪地!”
马云峰记不在乎,还气我:“这不叫吃喝玩乐,我们是在龙虎山进修呢,我和陈象都快拿传度证了。”
我顿时更气了,对他说:“你个臭不要脸的,拿传度证你不带我一个?咱俩都是师父的徒弟,凭啥你有证我没证?”
马云峰说:“你急什么,你的证跟我们不一样,你在人间的身份也跟我们不一样。师父说了,你马上就要进作家协会了,到时侯先拿作家证。至于这个道士的证,以后机会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