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突然冒出一股强大的怨念,正要过去看看,低头却见夏侯让走了进来。
她从塔上一跃而下:
“你怎么来了?”
夏侯让急步上前,想要亲亲、要抱抱,却被方稗稗眼神制止。
“国师啊,朕是来告状的。”
方稗稗无语。
都说消停一段时间,可这货才分开没半天就又跑来。
来就来吧,还不找个好点的借口。
夏侯让也意识到这理由不能成为理由,尽管自己确实是来告状的。
于是一本正经道:
“国师,天气炎热,朕可否到有水的地方坐坐,顺便讨口水喝。”
方稗稗老脸微红,转身走进屋子:
“塔里有茶,进来喝吧。”
夏侯让立马屁颠屁颠跟上,蔡公公关上门,稍稍站远了些。
屋内。
夏侯让想动手动脚,被方稗稗瞪了下,伸出去的手就势抱拳:
“国师啊,朕有一事不明,求解!”
方稗稗瞥他,“何事?”
“今日早朝,大臣们说朕没见过森林,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您说,该如何破解?”
方稗稗问:“依你的意思呢?”
“朕的意思是,骑过良驹的男人……”
夏侯让说着见方稗稗微笑捏起兰花指,忙改口道:
“朕是说,被良驹骑过的男人,又怎么会看上土狗?”
方稗稗假装欣赏自己的“妙手”:
“那不就结了!”
夏侯让却苦着个脸:
“可他们叭叭叭的不停说,实在是欺我后宫无人啊!”
方稗稗微笑,“那就给您后宫添点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