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让记得,自己在山洞中将她双腿劈成一字,压上去时,那里似乎、好像、很平坦。
还以为是他老了,萎缩了。
原来,压根就没那东西啊!
他又想起让方稗稗发那毒誓时,他死活不愿、各种推脱。
方小稗,西方败,方败,或者是……方稗!
想到此处,夏侯让悚然一惊:
原来,自己无意中非礼了个鬼!
他忍不住打个寒颤,也不知是冷的、饿的、还是吓的?
恰好这时方稗稗带着猞猁远远走来,见他正一副沉思状,遂轻轻上前拍了他肩膀一下:
“嗨!”
夏侯让惊跳起,脱口而出:“鬼啊!”
方稗稗哈哈大笑:“小子,大白天做梦呢?”
夏侯让脸色白了几分:“我、刚刚确实是做了个恶梦。”
说完,见方稗稗下巴上的胡子有一小块翘起,遂更加肯定了此前的推测:
这个人,定是方小稗的鬼魂无疑。
他也不点破,只看着她脚边的猞猁转移话题:
“抓、抓到了?
方稗稗点头:“它通人性、懂人话,今后可以给咱们看家护院、狩猎打杂。”
猞猁明显后退一步。
方稗稗踢它一脚:“退什么退,你想好吃懒做,门都没有。”
夏侯让见她这样,忍不住又在心里嘀咕:
果然不是人,连这种奇奇怪怪的动物都能收服,还跟它说话。
想着又道:“夫子,时间不早了,把猎物拿出来,咱们回去吧。”
方稗稗看了看天色:“只怕还得在这山中再住一晚。”
“都怪你,害我耽搁了不少时间。”
她说着踢了脚边的猞猁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