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库房里还有多少,想办法给他凑一麻袋。”
君喜答应着正要退下,君无垢又叫住他问:“他还去对面庄子吗?”
“说是这段时间都要去呢。”
“你没劝?”
“劝了,可他说自己不仅不怕五皇子,还每天都将他揍一顿。”
“侯爷,这老头连皇子都敢打,也忒吓人了。”
君无垢内心毫无波澜,一个连大皇子都敢刺杀的人,打个不受宠的五皇子还不是家常便饭。
见自家侯爷没反应,君喜又道:“更奇怪的是,他今天让我打水去给他做镜子,之后没一会,便生气的将盆扔了出来,开始蹲在院中抓雪漱口。”
“小的好奇上去问了一句,这才有了盐的事情。”
“他竟然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模样,您说奇怪不奇怪?”
君无垢想了想道:“江湖中人,奇奇怪怪也正常。”
“等会离开时带面铜镜过去,估计是为人师表,开始注重形象了吧。”
君喜离开后,君无垢抚额后悔:“早知道会惹上这么个麻烦,那天就算是冷死,本侯也绝不会去泡温泉、更不会承认诗是自己写的。”
“唉!”
。。。。。。
方稗稗又来到对面庄子。
夏侯让依然睡着,她走进去一把掀开被子:“懒猪,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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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让猛地起身,一头朝她撞了过去。
方稗稗身子微侧,他便又“砰”的从床上重重摔下。
方稗稗冷笑:“竟然敢对本夫子不敬,看来,你还是五行欠揍啊!”
说着骑到夏侯让背上,将他双手反剪过来,用力一压:“服不服?”
夏侯让闷声:“服。”
方稗稗:“真服假服?”
夏侯让:“真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