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和我一样,继承了父母身上的某些特制。
一群白大褂会定期在我们身上抽血、或者打上麻醉药,用我们的身体进行各种实验。
知道苹果树吗?
还有一些人,至少有人样的倒霉蛋,像衣服一样被挂在一排排的栏杆上面,身上插着注射器,注射器连接着一些看不懂的仪器。
那些倒霉蛋的血液从那些针管中流出,经过那些仪器,最后又回到他们的身体。
这个过程会持续好多天。
我在经过各种实验和能力测试之后,也被挂了上去。
每次过后,我们最少都会虚弱一个多月的时间,并且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感觉身上没有力气。
有时候他们也会给我们一些硅胶制品,提取遗传物质。
我大概被关押了半年左右,被挂了五次。
最后一次,我已经虚弱的没有办法活动。
于是我就被废物利用了。
他们将很多已经快要死掉的试验品,丢到了一个坑洞中,留下了一块石板,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石板,但看起来确实就是一块普通的板子。”
“板子?”
布莱恩打断了华西里的话:“有点意思,之后呢?”
这板子,听起来很像自己已经接触过两次的‘板子’。
一次是监狱中的催眠板子。
一次是布莱恩手上,得自FBI位于洛基山脉基地的板子。
当然,板子在保险箱内。
那个箱子,被布莱恩藏在了加拿大那边,目前还没有尝试去打开。
他准备找迪恩老登问问,再处理箱子。
见布莱恩打断自己的回忆,华西里充血的赤红双眼微微闪烁。
对方似乎很在意这个?
他摇晃了下脑袋,尝试努力降低布莱恩的警戒心:
“是的,板子。
就是一块看起来很普通的板子。
不过当坑洞上厚实的入口被关上、坑洞一片漆黑之后,那块板子就不普通了。
它的表面被处理过,当不见光之后,上面的东西就开始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