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你打不过他。”连希圣道。奻
西残:“……”
您是认真的吗?
仔细打量了一下连希圣的脸色,西残郁闷的发现,掌案貌似无比认真。
七月一日,寮内大比。秦尧于藏书阁内,修行如常。
“噔噔蹬蹬,噔噔蹬蹬。”
忠行宛如一阵风般跑上三楼,冲着窗边盘坐的身影喊道:“师兄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秦尧一门心思扑在练功上,哪在乎过时间流逝,当即反问道:“什么日子?”奻
“寮内大比啊!”忠行甚是无语。
秦尧不大乐意去,便道:“不去行不行?”
“怕是不行。”忠行摊手道:“寮内大比与寮内早会不是一個概念,早会不去没人说什么,大比不去,且无正当理由,会被看做畏战的。”
秦尧叹息,缓缓起身:“也罢,希望去了后不是干看着。”
忠行:“……”
不干看着……你还想碰到挑战者啊。
迟些,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寮内主殿前,这回轮到了秦尧站在倒数第二排的首位,前面便是八位长老,再前面是大长老与掌案。奻
与上次一样的是,连希圣的开场白还是那么简洁,两句话说完,寮内弟子便转头望向挑战者,战斗一触即发,颇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凝重感。
“啊……”
秦尧目光扫视过本月的挑战者们,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都特么怪今天的阳光,晒在神魂上暖暖的,勾出了连日苦修下的那丝倦意。
若非是有装逼的嫌疑,他真想站这里睡一会儿。
转眼间,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这次挑战者的队伍中并未出现什么强人,十大精英之中,也仅仅是第十名遭到了上月的第十名挑战,关键是还没挑战赢,于是整个挑战赛就显得很没趣味。奻
事实上,对于生活而言,这才是常态。
“你今天不出手吗?”
连希圣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秦尧身旁,轻声问道。
在其身后,大长老西残与长老中的吊车尾骆劫几乎同时眼皮一跳,心脏慢了半拍。
大长老想的是掌案说秦尧比自己还强,若一语中的,对方又挑战自己的话,他一人之下,全寮之上的地位岂不是就此终结了?
而骆劫则想的是,哪怕秦尧不挑战自己,可他但凡是挑战八位长老中的任何一位,自己就有可能出局啊。
就像那名被挤下十大精英的可怜虫。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