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记得一只蝴蝶,她静悄悄地来,静悄悄地离开,最后——”
晚晚的杏眼蓦然睁大,像林间受惊的小鹿。
他凑上去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她爱上我了。”
晚晚吃疼,猛地一缩脖子,清凌凌的杏眼又湿润了不少。
她嗔怪:“迟夙!”
迟夙眼睫一扬,“晚晚真可爱。”
他再次凑过来,鼻尖与她挨着,睫毛也轻轻地蹭过她脸上的肌肤,唇与她相贴。
“晚晚连做梦的时候都在喊我的名字。”
晚晚有些惊讶,“我,我喊了你的名字?”
她更担心的是,她是不是还说了别的什么。
“不仅如此,我还听见你说,要与我——”
他的唇擦过她柔软的唇瓣,来到耳际,轻声说了一句话。
晚晚蓦地睁大了眼睛,白润的耳垂顿时红如血玉。
“原来晚晚竟如此爱我。”
他故意重重地咬出那个“爱”字,在他悠扬的语调中,似乎又被赋予了什么特殊的意义。
“胡说,我怎么可能,你。。。。。。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的唇又贴上了她的耳廓,浅浅地吮着她的耳垂,手揉进了她的衣襟内——
“我还学会了很多种玩法呢,晚晚就不想试试么?”
迟夙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慵懒的,勾人魂魄一般的欲感,配着一张清冷无辜的脸,让晚晚心如擂鼓,刹那失神。
他怀中滚烫,眼神也已变得幽深,晚晚不敢动,甚至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被人称为顶级炉鼎了。
除了双修带来的好处,连床上。功夫,都好得令人发指。
她故作镇定,拒绝他:“别闹了,你太不节制,这样下去,会。。。。。。”
他问:“会怎么样?”
晚晚羞涩,“会有宝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