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看不惯宋家。
这个看不惯从五年前宋文濂带了苑晗死亡的消息开始。
还是那句话,她爹是当朝进士的先生,又是在京城回来的路上出的事,不论他是自然死亡还是人为谋杀,都该有官府文件。
而不是宋文濂轻飘飘的一句话。
他算什么东西。
苑福宁侧目看向容毓:“他们的事办完了?”
容毓嗯了一声。
苑福宁:“欧阳,把人送出去。”
她连个眼神都没留给梁道润,扭过头便走了。
她的桌前摆了许多卷宗,最上面的就是金莲儿案,扉页上写了基本的人名和案发经过,还剩善后部分一笔没动。
苑福宁提笔半晌愣是一个字也没写出来。
砚台里的墨水都快干了。
容毓重新倒了两滴子水,帮她磨墨。
“后面的部分我来写吧。”
苑福宁揉着脑袋,没应他的话。
她心情不算好,刘执那个状态说不准今晚回去会干点什么呢。
容毓慢言细语的道,“刚才是宋云茹自己贴上来的,我什么都没干,也没扶她。”
苑福宁还是没回话。
容毓:“她前脚刚倒,后脚你就来了。”
苑福宁:“你不必解释,我烦的不是这件事。”
她当然相信容毓。
也绝对不会让怀疑的种子在她们两个之间种下来。
“梁道润那个狗东西,从前跟宋家走的没那么近,这段日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整日的贴上去,只怕他不安好心呢。”
容毓的手顿了顿。
若有所指的道,“他那只伤手,是我干的。”
苑福宁本来还伏在桌面上,闻言立马支起身子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