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松摆摆手。
“那做镯子的老家伙骗我,他说两个时辰能做好,我就请了两个时辰的假,结果毛都没看见半个。”
“我着急啊,这要是今天送不到人手里,算什么生辰礼呢,你哥就把他令牌给了我。”
“我大头兵一个,他可不一样,拿着他的牌,不咸山我横着走!”
梅松极其骄傲的一摆头。
“别的不说,能拿你哥牌子的,只有我。”
福宁可好奇,赶紧问,“然后送到手了?”
梅松没说话,只是嘴角高高翘起,开始低头吃菜。
“别卖关子啊。”
梅松,“没送到手,夫人咋会坐在这嘛。”
梅夫人眉眼含笑,她眼底生了几分皱纹,但丝毫不影响美感。
容毓吃着饭,一言不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看看对面摇头晃脑的福宁。
这个氛围真好。
梅松没喝酒,但有几分微醺。
“我那天还救了个人呢,大半夜的,俩骗子拦住一姑娘要钱,让我两拳给打跑了,不过腰牌让我给丢了。”
他啧啧两声,“好在第二天被人送回来了,要不然我罪过可大了。”
打跑,深夜救人,腰牌丢了。。。
福宁慢慢直起腰,这不是杜雪儿的讲的容玉晓那事吗。
容毓插了今天的第一句嘴。
“梅大哥,你还记得当初救的人是谁吗?”
梅松被问一愣。
“天那么黑哪看得清人啊。”
福宁:“那我哥的腰牌,丢过几次?”
梅夫人:“姑娘,那东西关系身家性命的,丢一次还不够?”
福宁纠葛半晌,“那我哥有没有讲过,捡到腰牌的人是谁?”
梅松发现了不对劲儿,放下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