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跟着藤田芳政头也不回的离开。
老妻关门后回到屋内,黄剑侠悠悠道:“以藤田的性子,你我……怕是在劫难逃了。”
老妻含笑坐下:“我知道。”
老头看着相濡以沫多年的老妻,叹息道:“连累你了。”
“你当初不走,我就知道你有此心。你要赴国难成仁,我做妻子的自当相随。”
老头微叹,道:“此生只恨不能见饮马富士山啊!”
黄家外。
藤田芳政上车后,脸色阴沉的可怕,张安平发动汽车后,小声道:“机关长,我送您回去?”
“张桑,你听过‘投名状’吗?”
意识到藤田芳政话里有话的张安平心中破口大骂,面上则赔笑道:“机关长,我对皇军是忠心的。”
藤田芳政不理会张安平的话,自顾自道:
“皇军一直把你当做朋友,但你却从没有把皇军当做朋友。”
“洋子因为你救了平次可以原谅你的私心,但我不行。”
“你既然做了皇军的朋友,那就只能做皇军的朋友,如果你想着给自己留后路,那么……”
藤田芳政冷漠的道:
“你就不是皇军的朋友了!”
藤田芳政虽然还没说出目的,但张安平已经猜到了这老小子要让他干什么了。
原以为是让自己当背景板,没成想还有让自己当刽子手的心思!
“藤田长官,我对皇军可是忠心耿耿!我永远是皇军的朋友,您一定要相信我对皇军的忠心!”
“张桑,忠心,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张安平哭丧道:“藤田长官,您想让我做什么?”
藤田芳政没有明说,而是悠悠道:
“我的同学黄桑,他是同盟会早期的会员。虽然后来他刻意远离了政治,但在国民政府中,依然拥有不小的声望和人脉。”
“这便是我多次请他出山的缘由。”
“可惜他对帝国怀有浓浓的恶意。”
“张桑,你觉得对这样的一个人,该怎么办?”
张安平为难的看着藤田芳政,犹豫了半天道:“机关长,我推荐让李主任……”
“张桑,我在问你!”
“藤田长官,我……我这人心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