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这种情况吗?”
“有办法,但不一定有效,因为我们无法掌控我们之后的变故,只能打好一个基础,让这个变故来得更晚一些。”
“这么说,你心中已经有主意了?”嬴政追问道。
赵昊点头承认了,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三百年国运,其实不是一个历史规律,而是一个经济规律。要想给嬴政讲清楚经济规律,那可真是说来话长。
所以,他干脆就不说了。
眼见赵昊默然不语,嬴政略微有些失望的皱了皱眉,随即主动转移话题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咸阳?”
“等胡亥动身了,我便会离开!”
“那朕呢?”
“父皇也要离开?”
赵昊有些诧异地反问嬴政。
嬴政却显得非常平静:“你们都走了,难道就留朕一个人在地道里受气?”
“不是,父皇不是挺喜欢钻地道的吗?”
“你小子是不是又皮痒了?”
“哪有!”
赵昊讪讪一笑:“我以为父皇想知道更多自己死后的事情”
“哼!朕已经对他们失望透顶了!”
嬴政不满地冷哼道:“如果不是你小子阻拦朕,朕早就出来大开杀戒了!”
“别!可别把锅甩在儿臣背上,父皇的心思,儿臣至今都看不透!您要想出来,谁拦得住您?”
“呵呵。”
嬴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忽又想起了一件事,道:“唐举之也来咸阳了,你知道吗?”
赵昊点头道:“嬴成蟜死之前就来了,可至今没有动作!”
“你有什么想法?”
“再狡猾的狐狸,也有藏不住尾巴的时候,或许,他也在等我离开咸阳!”
“你想让朕留在咸阳,帮你看着他?”嬴政一句话就道破了赵昊的小心思。
赵昊嘿嘿一笑:“他不也是父皇的心腹之患吗?正好父皇可以跟他过过招!”
“就他?”
嬴政有些不屑地道:“一个躲在暗地里的魑魅魍魉,有何资格成为朕的心腹之患?”
“不过。”
说着,他话锋一转,又接着道:“朕总有一种错觉,这个唐举之跟你很像!”
“啊?真的吗?莫非他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