诌车见状,稍微沉吟,便抬手示意道:“说说你的办法。”
“父亲,孩儿并无对付秦军的办法。”
“哈哈哈,我就知道,三兄不过就一身蛮力,哪来的退敌之策。”
译吁宋的话音还未落下,刚才那名少年便哄然大笑,眼中更是不屑自己这位兄长。
至于那名紫发青年,脸上则挂着不明意味的笑容。
只有桀骏,似乎看穿了译吁宋的心思,皱着眉头道:“三公子,中原有句话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番正值我西瓯生死存亡之际,还望以大局为重!”
“这”
译吁宋语塞。
一旁的诌车目光一闪,随即表情淡淡地道:“本君自继承西瓯国君以来,一直未立太子,今日,本君就当着你们的面,谁有办法保住我西瓯国,本君就立他为太子!”
哗!
全场哗然。
有的人震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有的人醍醐灌顶,念头通达。
有的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怒不可遏。
“父亲!”
紫发青年猛地站起来,直视着诌车。
他是诌车的大儿子诌安,也是未来最有可能继承西瓯国太子之位的人。
现在听诌车这样安排,不禁有些怒火中烧。
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捷足先登了一般。
但是,诌车根本不在乎他的怒火,依旧表情淡淡地道:“桀骏说得对,此番正值我西瓯生死存亡之际,当以大局为重!”
说完这话,直接五十诌安,扭头看向译吁宋:“我儿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
译吁宋迟疑了一下,暗牙一咬,道:“我虽然没有对付秦军的办法,但有两条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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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快说来听听!”
诌车闻言,顿时来了兴趣。
却听译吁宋道;“回父亲,这第一条,就是派人去闽越国,向无诸表达臣服之意,让他接应我们入闽越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