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pua水平太低了,根本吃不了一点。
陆锦杰动了动唇,正想假惺惺的安慰几句。
突然,陆一鸣停住了晃动他的动作。
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陆锦杰被盯得很不自在。
“一鸣。”
“二叔!”
陆一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不想破……产。”
一个“破”字,混合着充满熏人酒气的口水,尽数糊到了陆锦杰脸上。
“……”
我破你三表舅的菠萝蜜!
此时的陆锦杰也顾不上挑拨离间了,他甩开陆一鸣,脸色铁青着直奔洗手间。
等出来的时候,沙发上空无一人。
他走到吧台边,问酒吧老板。
“我侄子呢?”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你去洗手间的时候。”
“……”
刚才他对着镜子洗了N次脸,就差没把洗手液抹脸上了,尽管如此,却还是觉得皮肤上沾着一股难闻的口水味。
前脚刚去洗手间,陆一鸣后脚就走了。
难道这小子是在装醉?
要真是装的,那就不好办了。
——
春节假期后的两天,是陆氏集团的至暗时刻。
董事长陆光鸿还在医院,据说依旧昏迷,没有丝毫清醒过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