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陆梵音说了一件事。
“你曾经问过,南音和钟思远的事,我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我当时回答半年前我就注意到了,但是我没想管。”
“其实不是。”
“从他们何时开始交往,每次去哪儿,又什么时候分开,我都知道,目前东西还在我手上。”
“如果南音没有跟我改善关系,这些应该通过别人的手传到了爷爷那里,甚至她给那个男人花的每一笔钱,所有的账目都会一并送到爷爷跟前。”
“我说过不想搞雌竞,所以犹豫了很久,可要是她持续为难我,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所以谢谢你,没有你,我和南音大概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还有一件事。
“老郭你还记得吗?”
“他辞职之后再也找不到司机的工作了,因为他出卖我的事已经在圈子里传开,没有雇主愿意花钱留一个叛徒在身边。”
“据我所知,陆一鸣没有给他钱,至于他说的上有老,下有小,那是他的事,靠出卖我来获取钱财利益,那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她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黎焰,这只是其中的两件事,我要说的是,我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甚至不是你心目中认为的好人,所以……”
要是你喜欢我,那就看清楚了,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给过你机会逃的。
如果看清楚了还要继续喜欢我,那不管将来换不换得回来,你都没有回头路了。
虽然只有两件事,但信息量太大,黎焰愣了好久没说话。
不知过去多久,他找回了被震碎的三魂七魄。
“你意思是……”
陆梵音轻轻笑了声。
“你之前说,要我学学秋后算账,不用学啊,我都会。”
黎焰无意识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以为她是脆弱的小白花,谁知道是朵染了毒的黑玫瑰。
卧槽,更爱了。
茶几上摆着那袋草莓味的糖。
陆梵音拿了一颗,剥掉糖纸,塞进嘴里。
“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