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音有她自己的思维:“姐夫?你说黎焰啊?可拉倒吧,先让他去看看男科,等时长超过二十四小时再来说是我姐夫吧。”
黎焰:……
我一般不揍人,除非忍不住。
——
十一点,傅文清联系好的保姆车停在了造型工作室门口。
他看了一眼微信群。
“聂导他们都出发了,咱们这个时候往现场去时间刚刚好。”
刚换好礼服的陆梵音站在镜子跟前。
视线中的男人身穿经典白色西装,款式虽然简单,前面设计的翻领是黑色的,与整体的配色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给人以更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摸了一把胸口。
最近健身的效果很好,很结实。
傅文清在外头催。
“老狗,你好了没有?”
真是活见鬼了。
以前换衣服三分钟,现在恨不得三小时。
给一个化妆台,他可以在镜子跟前待上一天。
要不要这么自恋?
“老狗!”
陆梵音不耐烦的回应:“知道了。”
她从包里拿出了红星路小区带出来的盒子,打开。
一枚栀子花形状的钻石胸针躺在里面。
这是宋南栀当年未婚先孕被赶出家门时候,母亲偷偷塞到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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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宋南栀又把这枚胸针送给了她。
宋家是做珠宝起家的。
当年外公宋青山花了大价钱为最宠爱的长女宋南栀定做了这枚以她名字为灵感设计出来的钻石胸针。
本想着给她做嫁妆的,没想到……
门外,傅文清第三次催了。
陆梵音迅速收起伤感,把胸针别好。
天气太冷,她披了一件厚厚的长款羽绒服,这才走出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