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这个项目最终没能进行下去。
陆梵音一直相信人定胜天。
但这一刻,她意识到了,政治书上的某些话是很有道理的。
比如那一句,客观存在的问题是不以人的意识为转移的。
拥抱,接吻,调情什么的,如果无法面对自己的脸,大不了闭上眼睛,想象是对方就行了。
可等到动用真刀真枪时,她发现不行。
总感觉有什么没到位。
反正跟黄宝怡发给她的那些小视频上的状态不一样。
于是,她很中肯的评价了一句。
“黎焰,你的器官好像不怎么坚挺。”
黎焰好无语。
“这东西不是你这么用的。”
谁好人家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脸和身体能有反应的?
就算有,那也是变态。
陆梵音低头看着,表情很认真。
“那该怎么用?”
黎焰坐在餐桌上,总觉得自己像盆菜。
“该……怎么用,我哪儿知道啊,这玩意现在又不长我身上。”
“可是你跟这器官相处了二十多年。”
“我必须让你知道一个事实,在过去的这二十多年里,它也没怎么听过我的话。”
“……”
就这样,项目被迫中止。
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床。
要说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不太可能的。
躺在床上时,陆梵音想,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真的是器官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