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微微一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又是一种不同的好颜色,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寒梅开放,孤傲请冷中带了一抹暖,让人怎么都移不开眼睛。
白锦书楞了一下,眼瞳带着一丝迷茫,想着霍去病这是何意。
“哎呦,大姑娘许是忘记了,十年前霍将军来过西京的,当时您还小,也就五岁,白夫人带着您一道入宫参加宫宴,您一眼看见霍将军便喊哥哥,杂家还记得当时您五哥白文康将军还因此吃味呢。”
不知是不是想要白锦书精神一些,喜顺刻意提了当年之事,还捂着嘴乐了,也好似在讨好霍去病。
抛开霍去病的身份来说,他真的是一位让人惊艳的少年,凡是见过他的人,很难会不喜欢他。
这世上偏偏就有那样一种人,清冷孤傲遗世独立,却又矜持自省,让人见之便不会忘之。
霍去病,便属于这样的人,所以哪怕是喜顺这个大总管,心中对霍去病的感觉也是极复杂的。
“你可曾还记得这块玉佩,你小时候一看见便抓着它不放,如今我送给你可好,我病了几年,它是一块祈福玉佩,希望你带着它,身子可以快些好。”
霍去病黑眸中带着笑意,伸出修长的手解下了那玉佩。
这双鱼玉佩当真是奇妙,离的远看是一种模样,离的近看又是另外一种模样。
白锦书发现上面刻的双鱼似乎还会随着阳光的照射而移动位置,就好似玉佩上镶嵌着的是一对真鱼。
“其实,这玉佩还是白夫人送去镇南将军府的,如今我已差不多安康,便将它转送给你,可好。”
见白锦书微垂着头,乌黑的鬓发下,从他的方向看去只能看见一双白的发光的耳垂,霍去病低低开口,将玉佩又往前递了递。
白锦书本不想要,可一听闻是她娘亲留下的东西,心思一动,缓缓伸出手。
“大姑娘,皇上还在里面等您。”
守门的小太监往这边看了两眼,喜顺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催促了一声。
“那我便先走了,大姑娘,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