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
风卿婈深感烦闷,然而面上却并没有显露分毫。
只是笑了笑,说:“是冲动之言就好,殿下往后切不可再说这种话了。”
“嗯。”北冥翊轻轻点头。
风卿婈也是若有所思的垂下头,二人无话,风卿婈就守在北冥翊身边,她怕自己一走他不听话不在乎自己的伤口乱动。
这一守,到了晚上北冥翊才睡着。
他枕着自己的臂弯,几丝黑发潮湿的贴在惨白的面上,眉目微拧,唇色亦是泛白,为这种精美绝伦的脸增添了几分羸弱感。
趴着睡觉的时候,周身莫名有种孤寂环绕,明明是富有四海的一国储君,此刻却无端像是个被人丢弃,孤苦伶仃的孩子。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可我不能。。。。。。”
风卿婈用手绢擦了擦他额头上渗出来的薄含,深吸一口气,轻声呢喃。
之后才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出去。
她转身的刹那,北冥翊幽幽睁开眸子,眸光莫测变换,哪里还有方才的半分样子。
风卿婈轻轻关上门,望了一眼闭的房门,很是忧心忡忡。
她以为自己熟知北冥翊的性情,殊不知却一点儿也不了解他。
这孩子,到底如何会变成这样的样子?
他方才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妻,那办坚定的口气早就将她规划为己了。
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也不容她反驳。
本以为三年过去,北冥翊对她的心思有所收敛,却没想到。。。。。。
到底是她想的过于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