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挑逗着,乐呵道:
“你只要不搞丢了,八蛊山不介意多你一位“老祖”喔。”
大家脸色剧变,全都慌张的看着十岁少年。
在云域,大家对遥不可及的祸国实力,没有多大的欲望。
反倒对权力,有着近乎病态的追求。
“不,不可,它是罪人!”
“对对对,它本该发配云域边境,无权站至这大殿之内!”
“数罪加身,它万万不能成为老祖!”
大家心里那个激动。
一个罪人,前有抚司长保,后有新来的大能扶持。
这谁受得了。
烟杆少女没有跟他们解释,就是静静看着十岁少年。
对方低着头,沉默着踏上台阶,一步一步接近它,然后双手往前一捧,将令牌递到它的面前。
“我此生最大的目标,就是追随八蛊抚司长,而非当什么老祖。”
“……”
烟杆少女以为,对方会说,不得人心,这老祖看似位高权重,实际不受待见。
又或是顶不住大家的压力,害怕的不敢接这令牌。
没想到,原因何等的幼稚。
这八蛊抚司长,到底是谁。
烟杆少女真想不到,这云域里,最德高望重的,不是老祖,也不是这龙椅之下的三位代理。
而是一位没在大殿里露面的八蛊抚司长。
这还真是极为罕见。
“追随八蛊抚司长,那它在哪,喊过来我瞧瞧。”
烟杆少女没有接过令牌,而是往龙椅上轻轻拍了一下,示意十岁少年靠近,然后将腿往外伸。
示意它帮忙按按。
十岁少年不知所措,脑子里捋清了接下来要做的顺序,才将令牌轻轻放在龙椅上,然后赶忙给它按腿,回答道:
“它不在云域。”
“不在云域?”
“在广域。”
“什么。”
烟杆少女语气稍稍变得严肃,大家心头一紧,全都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