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场的西侧停放几辆报废车皮,咱们可以用那些车皮做实验。”
这年月一辆车皮的理论寿命是一百万万年。
只要铁皮不被锈穿,车皮就能在祖国大地上纵横驰骋,承担起运输货物的重要使命。
但凡事总有例外,那就是遭遇事故。
站场西侧的那几个车皮,都是在事故中被撞毁的。
损坏程度相当严重,已经失去了钣金修复的价值。
只能留在此处,供整备车间拆卸配件使用。
救援列车挂着一节加装了随车吊的平板车皮缓缓来到站场西侧。
它那奇特的模样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国际列车的章师傅今天正好休班。
下了车后本打算回家好好睡个懒觉,看到这奇怪的列车后,也带着副司机和司炉工走了过来。
他挤过人群,递给李爱国一根烟,问道:“爱国,你师傅身体怎么样了”
在前往莫斯科的旅途中,章师傅曾不顾危险帮了李爱国一个大忙。
自那以后,李爱国对这位老前辈愈发敬重。
两人的关系也日益亲密,时常一起喝酒聊天。
“好多了,我前天和哈市那边通了电话,师傅已经做完手术了,再休息半个月就能回来上班了。”
李爱国接过烟回答道。
曹文直前些日子执行了一次临时的夜间行车任务前往哈市,在帮忙装卸货物的时候,不慎摔断了小腿。
好在送医及时,并无大碍。
“你师父啊,就是太逞强了,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年轻人似的。
真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个能写血书的‘曹不怕’呢……”
章师傅嘴上虽然在数落,但心里其实松了一口气。
自己师傅被念叨,李爱国也只能在一旁听着。
章师傅唠叨了一阵后,指了指救援列车,问道:“李大车,这是个啥玩意儿”
“这是给救援队鼓捣的小玩意,有了这玩意,救援队员们就不用把车皮扛上火车了。”
章师傅听后,围着随车吊转了一圈。
伸手摸了摸那手指头粗的钢丝绳,不禁赞叹两声:“你这小子还真行,净搞这些新奇的玩意儿。
老曹没啥别的本事,开个火车都能把自己腿弄断,不过倒是收了个好徒弟。”
看到章师傅又开始念叨曹文直了,李爱国无奈地笑了笑,朝刘青松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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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刘青松已经把使用随车吊的方法告知了几个救援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