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王振山点上一根烟,皱着眉头:“小凤仙,你说的那个人,为何要扒你的裤衩子?”
“他就是个流氓、是个无赖。”
小凤仙站起气愤的说道:“在解放前,我曾经接待过他。”
“解放后,进到了教养院内,在你们的感化下,深刻的认识到了自个的错误,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就在今天下午,我在胡同口遇到了那个人,他突然拦着我,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我现在可是劳动人民,全靠自己的双手吃饭,哪能同意。
“他,他他竟然趁四周没人,把我堵到角落里,扒了我的裤衩子,揣进兜里跑了。
“一想到这事儿,我就不想活下去了,呜呜呜呜。”
身为老鸨,小凤仙的表演功底,远超后世的那些小鲜肉。
说着话竟然小声啜泣起来,那委屈、可怜、伤心的样子,让人闻者掉泪,见者愤怒。
王振山虽没有完全听信小凤仙的话。
但是。
人民群众报案,也不能置之不管。
“你知道那小子住在哪里吗?”
“就在前门大街帽儿胡同。”
“行!”
王振山喊上两位同志,骑上自行车,抹黑往帽子胡同奔去。
帽子胡同外面,有一家二荤铺。
一间门面,黑漆牌匾上镶着半凸的金字店号。
灶头就在门口,屋内有三四张桌子。
虽是公私合营的,老板同志兼厨师同志,还是以前的掌灶的大师傅。
夏天屋内闷热,再搭配上门口的煤炉,屋内热得就跟浴池似的。
食客们纷纷提意见。
老板同志在请人用芦席、杉槁、小竹竿,在门口搭了天棚。
天棚下摆了三四张桌子,每逢傍晚灌几壶水,把有天棚下喷湿,好使大家有个湿润凉爽的地方吃饭。
也就是现在,要是放在后世,估计不到一会功夫,能把天棚拆得一干二净,这些桌子凳子,都得给你扔到卡车上拉走。
二荤铺可以帮食客加工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