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秦舟舟揉着发疼的手腕,皱了皱眉。
“呵。”顾旭尧冷笑一声。
紧接着他薄唇翕动,毒舌说道:“秦舟舟你真是个荡-妇,就这么缺男人?沈南山刚回来你就急不可耐的扑上去。”
“说话啊,你是急着给我戴绿帽子?还是想给我再生个哑巴出来?”
秦舟舟知道顾旭尧刻薄,可没想到他能刻薄到如此地步。
她捏紧手心,沉默不语。
硬着逼着自己冷静。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良久她才道。
“顾旭尧我不是你,我没你那么多的精力去搞外-遇,我和沈先生只是偶然遇到,不管你信不信,我跟沈先生都是萍水相逢,清白的很。”
秦舟舟这样的‘解释’,非但没有浇灭顾旭尧的怒火,反而像是在火上添油。
甚至那一句普通的‘沈先生’都让顾旭尧觉得亲昵。
也想起那被尘封的记忆。
大学时期的秦舟舟也总是戏谑的称呼沈南山‘沈同学’。
看似疏离,实则暧昧。
以前的‘沈同学’,演变成现在的‘沈先生’。
“不是我心脏,而是你本来就脏。”顾旭尧所有的理智统统都被怒火冲走,他手握成拳,咯咯作响。
饶恕秦舟舟脾气再好,再能忍,听到这里胸腔里也涌起一股怒火。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在这件事上,顾旭尧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爱信不信。”秦舟舟忍下怒火,甩下一句话就要走。
恍然间她又捕捉到顾旭尧话里的重点。
她脚步一顿,扭头凝视着顾旭尧,追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怀疑我跟沈南山?以前我跟沈南山很熟?”
“秦舟舟,你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顾旭尧脸又一黑,他咬牙切齿,再隽美的脸在此刻都变得狰狞起来。
瞧他这反应,秦舟舟心里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