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只有沉画给过他,虽然现在他们的家不像以前那样温馨甜蜜,但至少还是他们一家三口,他还是有家的。
这几天郁少霆总是想起父亲,郁少池说老爷子死的时候还在念叨他,已经听不出是怨恨还是想见他,因为人已经神志不清了,除了念叨他的名字也没说出别的什么话。
如果当时他能见到老爷子,会问一句:你后悔过吗?
“嗡。。。。。。”
这时手机响起。
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郁少霆拿起手机看了眼号码,冷着脸接起来:“什么事?”
“少霆,是我。”
打电话来的人是司马长娇。
郁少霆面色不改:“有什么事?”
司马长娇:“我该给你检查身体了,你在什么地方?”
郁少霆目光冷淡:“我这里有医生,不用你给我做检查。”
沉画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睛忽然看到床上另一边是空的,她看了眼还在熟睡中的儿子,疑惑地转过头,在房间里没看到郁少霆。
这么晚了,郁少霆去哪了?
沉画轻轻下床,正要去卫生间,这时忽然听见阳台传来说话的声音,回眸看去,只见朦胧月光下,阳台躺椅上坐着一道黑影。
猩红的烟头升起白色稀薄的烟雾,皎白的月光仿佛为男人镀上一层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