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斜着进针,并且中途还有弯曲,这针并不会伤及脏腑,也不会刺得过深而产生气胸。
这一切对于行针者的手感和技术都有着极高的要求,这一点,随便想一想就能知道。
江秘书连忙递过来一杯白开水,“葛宏,辛苦了,来喝点水。”
葛宏也没客气,出了那么多汗,他也需要歇一下,补充点水分。
盛南国靠在椅子上,指着沙发示意葛宏先坐下。
江秘书在旁边安静地陪着,他虽然不懂医术,可他跟着盛南国时间长了,仅凭盛南国的脸,就能看出来很多事情。
所以,他看得出来,葛宏整个进针过程还没结束,盛南国的疼痛就开始减轻了。
这可比葛宏之前说的十五分钟起效要快,他刚刚说的还是保守了!
那也从侧面上说明,葛宏说的方案很可靠,否则他不会说得这么肯定。
想到盛南国的伤能好起来,江秘书是真心地感到高兴。
从个人角度上来说,他跟盛南国相当于绑定的关系。
从当上盛南国秘书那一天起,他的身上就烙上了盛南国的印迹。
以后无论他走到哪里,哪怕放出去主政一方,他以后也属于盛氏一脉。
盛南国好,那就是他好,彼此的命运可以说是休戚相关,祸福与共。
因此,他对于葛宏的感激并不比盛南国少多少。
葛宏休息一会儿,又捏着针柄捻转提插了两次,用来行针。
大约二十五分钟之后,他才缓缓地将长针拔了出来。
盛南国也是轻松了不少,就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这针驱除出去,就不疼了。
身体轻松,他的心情自然也跟着舒坦许多。
他微笑着请葛宏重新坐下,然后告诉江秘书:
“你先出去一下,我跟葛宏说几句话,大约十分钟。”
“外边的人,请他们再略等等,很快就可以请他们进来了。”
江秘书知道有些话是他不方便听的,他连忙笑着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不等葛宏开口询问,盛南国便道:
“最近诊所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这里有两个方案想供你参考,你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