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堇娘,平日里我们溪娘姐姐的叫着,你怎地如此狠心,她不过是年纪小做错,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何苦这般行事狠辣。”
柳母看着女儿被欺负的样子,心疼的不行,看着崔堇娘恨之入骨,却还端着一副明事理的样子教训她。
“十九岁去骗三五岁的孩子,还真是年纪小呢,”崔堇娘凤眸冷光闪过,盯着柳母满是嘲讽“你不如直接说她没断奶,更让人信服些。
她伤我儿女,就是和我崔堇娘有不共戴天的仇,你们做父母的不管,那我就亲自出手教训教训她。”
崔堇娘懒得和柳母掰扯,能教出这样的女儿,她也不是什么好货。
上辈子自己没钱求到李唐氏门前的时候,她可没少奚落贬低自己。
看着崔堇娘如此油盐不进,柳母气的浑身颤抖,赶紧给柳父一个眼神,他趁乱跑了出去,没一会就带来了几个官府的人。
“官爷,官爷,就是她,她私闯民宅,还剪了我女儿的头发,快把她抓起来。”
听到柳父的声音,崔堇娘转过头,呦呵,还真巧,又是那帮巡查营的。
“崔堇娘,你怎么跑这来了?”
那些官兵也纳闷,早上还楚楚可怜的小娘子,怎么到这就变成挟持妇孺的悍匪了?
崔堇娘看到是熟人,心下也不那么紧张了,就把柳如溪骗孩子去后山的事说了出来。
官兵们听后都皱起眉头,那既然这样,别说把柳如溪头发剪了,就是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都是轻的。
但崔堇娘也被人打的和猪头似的,这两相抵消,确实就不占理了。
崔堇娘既然来了,就不会只有这点把柄,轻启朱唇,抛出了个重磅炸弹。
“官爷,如果柳如溪诓骗我一对儿女陷入陷阱都不入罪的话,那我就告她滥用巫蛊之术诅咒我丈夫,使他重伤昏迷。”
听到这个,柳如溪惊愕的瞳孔颤抖,带着不可置信,似乎没想到有人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