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拍了拍他的后背,笑嘻嘻地说:
“走慢点哈,我也是为了你好。”
大将军看在眼里,只以为张大人是在故意整秦远,就没有多想,招呼几个员外回到庭院那边继续喝酒。
张大人把秦远安排在一个小房间里,见周围没人,就对他说:
“等下大夫给你看了,你就说你要回去了,我在这边拖着他们,你回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那些证据。”
秦远恨恨地看了张大人一眼,没有回答。
张大人知道秦远还在生气,又说:
“我也是没有办法,要是我不出此下策,你怎么能有机会找借口离开?嗯,怎么样,难道你不想对付大将军了?”
说到了正事上,秦远也不好继续别扭了,只是他还是觉得很委屈,就说:
“那你也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声啊,一声不吭就把开水倒在了我的脚上,你怎么下得了手,还说你不是酷吏。”
张大人哈哈大笑,这一次听到“酷吏”两个字,却让他感到很高兴,“我要是个你说了,你还敢等着我泼开水吗?”
秦远不说话,心里还是对张大人有一股火气。
张大人也不管他了,让秦远休息,自己走去庭院招呼大将军几个。
过了没多久,差役带着李大夫过来了。
李大夫看了秦远的伤势,就说:
“还好,不是很严重,大概会脱一层皮,但问题不是很大,我给你上点药。”
他拿出一瓶药水,在秦远脚上红肿处涂抹了一遍,然后又把药水送给秦远说:
“你拿着,明天开始,早晚各涂一次,大概过几天,你的脚就没事了。”
秦远感谢了李大夫,收了药水,穿了鞋,就一瘸一拐地走去见大将军。
此时那几个女人已经洗过澡了,她们穿着一身素衣,没有化妆,湿漉漉地长发披在肩膀上,却别有一番妩媚。
赵员外见到秦远,立刻就说:
“哎,小兄弟,你已经没事了吗?李大夫来了吗?”
秦远把手上的药水给他们看,“已经来过了,给我上了药。”
赵员外就对坐在他身边的女子说:
“青花,你今晚就陪侍他好啦,他刚才为了给你们倒洗澡水,连脚都烫伤了。”
那女人也早知道了这个事情,不过她更想讨好赵员外,就对赵员外说:
“员外,我去照顾他,那谁照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