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只得硬着头皮道。
赵慕雪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脸上一红,眼中煞气暴闪,“流氓!”
她伸手便打。
林平赶紧躲过叫屈,“我是说凶,凶大,不,大凶,不是,是凶兆……”
然后,赵慕雪就将他摁在床上,一顿暴打,很凶残。
当然,打完她也明白了,哦,原来这小子说的是吉凶祸福的凶,不是胸。兆,当然也不是那个罩。
不过打也就打了,那没办法。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这个凶和兆。”
赵慕雪眼中一片歉意。
“那你将掐着我脖子的手拿开好吗?我喘不过气来了。”
林平嘶声道。
“不好意思,其实我并不是想掐死你的。”
赵慕雪终于放开了手,眼里却掠过了一抹狡黠。
“是是是,我明白,你只是想将我掐个半死。”
林平捂着脖子坐了起来,玛德,终究还是没有逃过这顿打。
果然哪,天下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小人女人俱戚戚,记仇记到坟墓里。
赵慕雪认真地思忖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你错了。”
“我错了?把我打成这碧样儿,我还错了?”
林平很愤怒。
要不是打不过她,真想再跟她打一次。
“其实我只是想将你打个大半死而已。”
赵慕雪吹了吹拳头道。
“行,我记住你这句话了。”
林平咬牙切齿地道,“你刚说完了一件事情,还有两件事情呢,是什么?”
“还有一件了。”
赵慕雪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