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被爱,而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感觉到我被爱着的人。”
酒疏侧头看向蛊银,看到蛊银早已睁大了眼睛,英俊苍白的面孔上双颊通红,一副害羞激动到快要晕厥的样子。
“这样的理由足够了吗?”
酒疏观察着蛊银的反应,想要借此分析它的想法。
惩戒对象总是会心思敏感,爱多想,好在心思也很好被看出来,多观察表情就好。
可这专注的目光似乎被误会了,酒疏得到了一个堪称急切的吻,呼吸声粗重,唇齿之间深入到让他有些无法呼吸的程度。
腰上也多了双手在摩挲,蛊银有力的臂膀完全将他桎梏在了身前动弹不得。
是蛊银在用行动证明,这个理由已经足够了。
蛊银的身体显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拥抱着酒疏,接吻时动作也稍显迫切,像是难以控制心中澎湃的爱意。
倒害得酒疏不得不仰着头承受这个吻。
细白的脖子因为仰起的动作显出滑动的喉结,黑色半长发披散下来,衬得脖颈肌肤更加细腻白皙。
蛊银见此,宽厚的手掌忍不住抚上肩颈,带着略微色气。
好一会儿这个吻才在酒疏的抗议下停下。
惩戒对象的老问题了,可能跟以前是蛇类形态有关,总是吻得太深,以至于他呼吸都不畅了。
“我们先离开这里,回去以后再继续好吗?”
酒疏指尖抹去唇角水渍,无奈提议。
可不知道这个动作又惹来什么误会,蛊银再次没忍住亲了下来。
还孩子气地抱着酒疏在怀中不放,嘴角的弧度怎么都下不来。
“我会永远爱着亲爱的!”亲爱的也要永远爱着它。
蛊银俊美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如果心爱的酒疏最爱看到它爱着酒疏的样子,那它可以维持到永远。
其实正如酒疏所想,蛊银是不在意利不利用的,可在听到酒疏的解释后,还是会感到无比开心,骨头缝里都散发出愉悦的气息。
因为这代表着神父也爱着它,不愿让它误会。
太好了,它就知道他们是两情相悦。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处理掉第三者的事情了,不急,先从这里出去,完成了婚礼之后就是那厉鬼的死期了。
蛊银抱紧怀中的酒疏,脚步轻快地朝大厅走去。
而在他们离开许久之后,封运才从痛苦中清醒过来。
他依然无法说话,只能目眦欲裂地挣扎着,试图从这些血肉的黏着中逃出去。
可挣脱了一会儿后,他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奇怪的动静,这吓得他停了动作。
虽然刚才还很嚣张的样子,但他多少还是有点求生欲的,在遭受了浑身长出畸形血肉的痛苦后总算学会了保持安静。
很快,那脚步声就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