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勉强道,灵舒还是不理。
“我死了峰哥就真完了”
灵舒的动作变得僵硬,可依然没松开。
张大夫呼吸变得顺畅了些,道:“丫头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把峰哥伤成那样!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和他当初就是瞎了眼!才会这么相信你!”
“丫头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张大夫苦着脸,道:“我的人品或许确实不怎么样但我和你们师傅的亲近总不是骗人的吧?”
“他们二人有什么不舒服都是来找我抓药我们不就是这么熟悉起来的吗?不就是因为这个你们二人才这么信我?”
听他这么说,灵舒也想起了师傅健在时,确实是有什么问题都来找他。
要是张大夫真有他自己说得那么不堪,师傅绝不会和这种人打交道。
她手腕上的力气不由又松了些。
张大夫呼吸变得顺畅,说话也终于正常了:“你先松开,我就是怕你不听我解释,才把你迷晕的,谁知道你竟然恢复得这么快。”
灵舒半信半疑地松了钳制,只是手腕依然是断的,双手在那三百六十度晃悠。
“到底怎么回事?”
“哎说来话长啊”
“那就长话短说!”
“你!”
张大夫胡子都翘了起来,对上灵舒的眼神,心中却又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