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女儿!”冬冬亲眼看见这个男人是如何刁难欺负爸爸的,她目光凶恶,对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好脸色。
“冬冬?”乔怀山很意外,冬冬怎么会在这里?
还没震惊过来,就听冬冬对队长说,“这工作我们不干了,这些天我爸应得的薪水,就赏你买些好牙膏,彻彻底底把你的牙刷干净,免得嘴巴那么臭!”
“你怎么说话呢?”
“找死?”保镖上来,眼睛里一片杀气。
年青的保安吓得双腿都在打颤,不敢多嘴,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冬冬和乔怀山,不停地吞咽口水。
“走!”冬冬拉起爸爸,走去阴凉的地方。
路边咖啡厅
冬冬想想就觉得好笑,活了这么些年,这还是第一次跟爸爸坐下来聊天。
乔怀山捧着咖啡杯,身上浅灰色的保安服上粘了些灰尘。
腋下被汗水湿透,洇开大团湿濡的汗渍。
这些日子他过得累,很下贱,很辛苦,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像现在这样坐下来好好放松了,更没钱买咖啡。
两人沉默的坐着,好像谁都不愿意先开口。
最终还是冬冬说,“把卡号给我!”
“你。。。。。。”乔怀山看着冬冬,其实他不想太敢冬冬见面,生怕又惹她背后的那个撒旦不快。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他那边我会出面。我会给你卡上汇一些钱,你们别再租房了,去买个二手房,剩下的再给妈和哥好好补补身体。
你也别去工作了,这么大把年纪,你折腾不起,况且你也做不来。”
“冬冬,我。。。。。。我。。。。。。”乔怀山眼睛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