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雪说完,好像才意识到自己是在附和陆宴鸣的话,当即脸色一变,呸了一声。
“我在自言自语啊,某人不要以为我是在跟他说话。”
陆宴鸣一头黑线:“我还是不明白,海大小姐,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因为顾时宜的关系,他和海雪后来也还接触过几次。
每次,海雪对他都是一副唾弃、嫌弃的态度。
陆宴鸣甚至还认真复盘了好几次他和海雪的每一次接触,也始终没有找到问题所在。
视频里的海雪摇晃着酒杯,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陆宴鸣叹了一口气。
视频结束之后,陆宴鸣就敲了顾时宜私聊。
“时宜,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到底哪里得罪了海雪?每次她看我的眼神,都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垃圾。”
看到陆宴鸣发来的信息,顾时宜没忍住笑了出来。
很传神了。
只是……
“雪儿不让我说,不过,你如果真的想知道,可以问问你哥,他或许知道。”顾时宜回道。
“我哥?”
陆宴鸣震惊。
陆景到底清不清楚真相,顾时宜不好说。
但陆景上次见到海雪时,分明是察觉到了什么。
也许,有了陆宴鸣的提醒,他能想起什么。
陆宴鸣被海雪的态度钓得抓心挠肝。
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将电话打给了陆景。
陆景没接。
已经临近半夜,陆景正在江氏集团的会议室里。
江弋手上拿了一份报告:“偷来的到底是偷来的,这么多年,以为苏恒多少有点长进,结果就是这么不堪一击。”
“这么容易就成功了,会不会有问题?”陆景多了个心眼。
“容易?”
江弋嗤笑了一声:“我花了近五年的时间布局,折了多少人在苏恒的手里,你觉得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