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海棠不屑一顾:“来来来,你射一个我看看。”
在她看来,叶凌天无非就是觉得自己践踏到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这么说只是想长点脸而已。
所以,她故意刺激叶凌天,就是要让叶凌天下不来台。
四周围观群众都在鄙夷地讨论:“这小子装逼也不看下对象、分个场合,他要是敢射那匹马,我特么直播把头拧下来给大家伙当球踢。”
“跟沐小姐装逼,那不是牛逼,而是纯纯的傻逼。”
“上一个挑衅沐小姐的,坟头草都能绕省城两圈半了。”
“何止是坟头长草啊,我记得人是早上挑衅的,家族是中午灭的,席是晚上吃的。”
“丧宴还是沐家操办,全家上下八十多颗头颅,整整齐齐,挂在家族大门口,我一辈子都记得那个画面。”
“”
说起这些,围观群众们津津乐道。
“咻——”
就在他们说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有尖锐的破空声传来。
这是弓箭的声音!
身为马场常客的众人,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顿时心中一突,立马定睛看过去。
“噗嗤!”
“唏律律——”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传来。
正是叶凌天一箭射中了沐海棠的爱驹!
准头很好,一箭洞穿头颅。
踏雪绝影一声悲鸣,弹了两下腿,当场嗝屁了。
“啪。”
叶凌天把弓箭一扔,说道:“来来来,我射死它了,你来弄死我。”
这尼玛。
已经不是挑衅那么简单了。
简直就是,骑在沐海棠的脖子上拉屎撒尿啊!
现场的围观群众瞠目结舌,一个个都惊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