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侍郎,我求你了,就让我回家去吧,这活我实在是干不动了。。。。。。”
谢云州闻之淡笑,“裴二公子说得这是什么话,你又没同我签契约,随时都能回家。”
裴澜之心中大喜,抓住他的衣袍就要起来,眼睛不经意间瞄见他腰上佩戴着一只药囊,绣工挺精致,还是并蒂莲的花样,想也知道是女子所送。
且那药囊闻起来还有一股清冽的味道,让人提神振气。
看来这女子对谢云州还挺上心。
不过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现在只想回家好好休养。
裴澜之起身后,招手喊车夫过来,由他扶着上了马车。
冷不丁却听见谢云州在身后喊了一声。
“裴二公子,出征前,你我曾在贵宾楼偶遇,本官为祝你凯旋而归,特在贵宾楼存了一坛壮士酒,今日裴二公子意外受伤,本官心中亦过意不去,不若待会儿让人将酒送到府上,就当本官的赔罪礼了,如何?”
裴澜之听罢一愣,心不由得慌了,背着身冲谢云州胡乱摆了下手。
“不必了,那么好的酒,谢侍郎留着自己喝吧!”
说着,他便坐进马车内,急不可耐的让车夫离开。
祝危瞧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影,走到谢云州跟前,不满地捅他肚子。
“价值百两的壮士酒,我还没喝过呢,你们俩交情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谢云州微眯起眼睛,语出惊人。
“他不是裴澜清。”
“什么?”
祝危愕然瞪大眼睛。
这话着实把他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