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然的叔伯走出公廨时,脸上还美滋滋的,嘴里商量着找人一起去挖青山岗的金子。
沈灵毓掂掂荷包里的金瓜子,一颗都没少。
泽兰在旁敬佩道:“夫人可真厉害,略施小计就拿回了八里坡的契书,二夫人的叔伯还想着回去挖金子,哪里想到那地里早就没金子了!”
沈灵毓笑道:
“怎么没有,土生万物,若不是他们好吃懒做,以致那十亩地荒废,也不会颗粒无收。
借此机会让他们把地重新翻一遍,对他们反而大有裨益,只可惜,我的一番苦心,他们未必会明白。”
这话确实让她说对了。
叶婉然的叔伯回去后,不眠不休在青山岗的十亩荒田里挖了整整两天,结果别说金瓜子了,就连个金屁都没瞧见。
两人这才觉出不对劲来,骂骂咧咧地又找到了将军府。
“沈灵毓呢,让她这个杀千刀的贱人赶紧给我们滚出来!”
管家见二人来者不善,有心想拦,偏偏他们是二夫人的叔伯,无奈只得派人去后院请老夫人。
听到动静的沈灵毓和叶婉然也一前一后到了前厅。
见二人一脸黄泥,满身的土腥气,像刚从田里回来似的,叶婉然心里不免吃惊。
“大伯,三叔,你们这是?”
“哼,还不是你那个弟妹干的好事!”叶家大伯指着沈灵毓骂道。
沈灵毓眉一挑,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