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前看了下院外,最后又权当什么都不晓得。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次日清晨。
陈落起身……
打开院门……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
人是男人、
看起来不大。
却也不小。
二十来许,眼上缠着黑绸布,腰间别着一个老旧的葫芦,手里拿着一根拐杖。
而在他的脚下,静静的坐着一只狗。
一只又土又黄的黄狗……
见陈落开院子。
男人的耳朵动了下,老黄狗呜了一声,似乎在提醒瞎子。
瞎子欲要说话,陈落却没去理会他,只是转身又进了院子,就在院中刷起了牙。
而后……
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抓出一只烤鸡,大清晨的,吃着烤鸡,喝着酒。
瞎子没动。
还站在院外。
老黄狗吞咽了下口水,似乎有些馋了,可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瞎子的身边。
陈落没去看他们,吃完饭,打了个饱咳。
站起来。
又在院子里打起了太极拳。
太极拳普普通通。
什么变化都没。
但却有了一点点的经验值……
整整一个多时辰的时间,瞎子和老黄狗一直站在那里,就好像入定的老松一样,不动如山。
直到……
陈落独坐喝茶,觉得有些无聊了,这才抬头,朝着那瞎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