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魔,当了妖,也便该超度……可惜了,这天下的妖邪倒是多了一些。
佛门慈悲!
本欲给你们一些机会,可你们却不把握……既如此,那贫僧少不得也要超度下诸位了!”
他说着。
手中有钵……
钵自手中盖下。
于此同时……
金山寺外上空,风起云涌,前一秒还晴空郎朗,下一秒密布乌云。
有一巨大金钵,自天穹出现。
呈倒扣状。
朝着金山寺脚下那数千上万的学子镇压而下。
方圆数百里之内的百姓,或是修行中人,悉数看到……
便是那一股镇压之力,也令得数百里外的钱塘江翻涌,修士心神剧烈。
“好恐怖的镇压之力!”
“那一个法生大师在做什么?镇压玉山书院的那一群学子?”
“他疯了吗?”
“那可是上万学子啊……这要是杀了,这天下读书人岂不是全都乱了?”
“疯了,疯了,这秃驴是疯了!”
天下之人可不知蜀山,不知龙虎,便是任何一个宗门也可以不知道,不认识、但唯独玉山书院不会不清楚。
天下官员,百姓学子,上到高官达贵,下到穷苦百姓之子,谁不是将玉山书院作为圣地?
那些各官县令,州府那一个不是出的玉山?
数百年来,一只脚走出去,踩上一个读书人,都是玉山学子。
以金钵镇压上万玉山书院学生,鲜血将染红了整个镇江不说,便是天下香火也再无一丝。
以断了自身香火机缘,镇压书院学生,和百姓为敌,这后果如何,法生不知道?
而知道了还这样做,这不是疯子,这是什么?
……
钱塘江。
万松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