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之后都五十多岁了亲!
谁不是想着少年成名,仗剑而行。可他宁愿用大半辈子的时间来打基础。
“要是万一跟你想的不一样呢?”林雨桐问说。
四爷奇怪的看她:“对别人而言,是大半辈子。对咱们而言,就是搭上这辈子实验都失败了,又如何?”
这经验足以叫咱们不知道哪辈子受益呢。
林雨桐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这道理不难理解,他一说自己就能想通,可这说跟做是两码事。说到底,自己的心性还是不如他。
病好了,四爷带着人,去赈灾点转悠了转悠,露个面叫人知道,他好好的。
林雨桐这几天坚持给做药膳,心说调理调理就好了。四爷呢,也把视线再次投到hebei,准备明春的事。
结果这边还没规划处个子丑寅卯呢,一拨人上门了。
郑家庄的人,老老少少的,一共三百余口人,被全真教和少林寺的人护送,给四爷送来了。
人家进城的时候,林雨桐这边还得到消息,说是过来一拨人,人数在五六百之多。
如今的探子多嘛,当然得精心了。林雨桐还特意交代说,在哪里安顿,这些人什么口音,是做什么营生的,都叫打问清楚。
结果叫打听的人还没出府呢,人家上门来了。直接就到了别院的外面,帖子没递进来,外面就传来一阵子哭嚎之声。
“……皇天佑我大宋……皇天佑我大宋啊……”
然后不知道谁起头的,哭着喊着背起了满江红,“……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诗当然是好诗了!
可如今这种一切还不算尘埃落定的时候,shandong内部,金汉交错,然后你们现在要‘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局势会朝什么地方偏去呢?
这叫本就是女贞百姓的人何去何从?
这叫生活在金国,多少对金国朝廷有些妥协的汉人又何去何从?
他们当然会害怕!
四爷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赵金:“传令下去,封闭城门。”
消息别露出去,城里的人哪怕是听到了这事,便是想走,也别想轻易的走了。真叫走了,那这消息随着这些人将传的到处都是。
还图谋hebei呢,hebei那些人不奔着这边来剿杀都算不错了。一边是beihei蒙古,一边是金国朝廷。再往南南宋朝廷容不下,这是要逼着自家远走海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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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心里气啊: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这些人不管为了什么,拼命保下原主的命。在大面上,还真不能把这些人怎么着。
四爷脸上带着笑,带着人往出迎。
林雨桐摸了摸脸,自己这脸,一直是做了处理的,不想叫容貌惹来麻烦。当然了,如今是不怕惹麻烦了,但也……好端端的,不知道该怎么把伪装去了。
如今人家来了,脸当然得露出来了。要不然更得有热闹看。
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