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漓潇嗤一声笑出音,“你担心我了吗?”
虫儿面色微僵,“没时间跟你在阴阳怪气地闲聊,话说夙沙城现在危机四伏,绝非就留之所,要不然就跟我赶紧逃出去再说。”
“要不然,你就继续在屋子里坐着,怨天尤人。”
“二选其一。”
“我不选。而且,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前,你也不许走。”雀漓潇幽幽站起身姿,双手弯撑着将大门死死封堵起来。
“雀漓潇!”虫儿的心情本就不爽,五脏难调,“话说最奇怪的人是你,那天我旧伤复发,险些都要一命呜呼时,你走个毫不留情。”
“今日又偷偷跑回来,要我交代什么问题。”
“话说,我需要向你交代什么问题?!”
“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你们才算心满意足!”
虫儿一把将包袱摔在地上,似有满腔愤怒急需要寻找发泄的出口。
委屈,愤怒,纠结,伤感,一针一针地在虫儿的眉弓心口徘徊,虽是细微能忍的轻痛,但是日积月累,瞬间痛到她忍不住爆发。
她以为的承诺,从来都不长久。
她以为的深情,从来都不唯一。
她相信的人,予她背叛。
她害怕的人,给她毁灭。
难怪人要赤条条地来自世间,又赤条条的离去。
怕是最能爱惜信任的人,终究也不过是一个自己罢了。
雀漓潇纹丝不动地看着虫儿发泄自己的情绪,直到她的力量用尽最后一丝力量,他才缓缓而道“樱祭夜得到你了吗?”
“什么?”
“樱祭夜得到你了吗?”雀漓潇的眼睛一直盯着虫儿嘴瓣间的红肿,“我是说,你的身体,樱祭夜得到了吗?”
虫儿“。。。。。。”
“请让开,我需要离开这里。”
不再多言一句,虫儿仅以眼神间的冷漠来逼退雀漓潇。
雀漓潇依依不舍,继续问“他说要与你成婚,叫我从他眼前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