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儿傻笑着把所有珍宝再一一放回架子。
“还有呢?”药奴满身药浴的瑶香已经贴在背后,虫儿嗓子里喘息着草药的苦芳,四肢抖个不停。
镇静……
不过是具艳香的肉。体罢了!
虫儿看着他的头顶道“已经整理完毕,绝对没有私藏任何东西。”
药奴笑得意味深长,妖孽一般将小贼逼退原处。
他的身体一逼,再逼,伸手将虫儿困在医家祖师的画像,和若隐若现的胸理之间。
壁咚……
药奴的香甜唇瓣已经近在咫尺,虫儿的眼珠子完全清晰可辨唇瓣的每一条唇纹。
“我投降……”
虫儿从袖子里抖出偷藏起来的殷蛇皮。
“这个本来就是给你的,你那夜不是很想要吗?”药奴小心翼翼将殷蛇皮重新塞回虫儿的袖子。
“这……”她难以置信道“你连我心里想的也看得出来?”
“你怎么会知道……”药奴坏心地将唇瓣微贴近虫儿嘴上,他口舌里的暖香,轻轻松松地就吹进虫儿的口里。
“你怎么会知道……我对你的了解,简直超越你的想象……”他不进攻,也不撤退,似乎想让虫儿采取主动。
虫儿的头已经抵在画像上,无路可逃。
“我一直只把你当亲哥哥……”虫儿无力反抗道。
“突然,想承认自己是雪若吗?”药奴忽而笑道,可嘴巴寸步不让。
他逼得人好烦,虫儿终于承认道“没错,我就是那个被你用金甲子,吸了四年血的大笨蛋,不知这个昭然若揭的真像,公子可否满意。”
推他一把,他的身子固若金汤,反是那袍子柔滑非常,推一把导致领口滑至肩头,整个精细的上半身,暴露无疑。
“原来你喜欢扒。光亲哥哥的衣服啊?”药奴挑起狭长的眼尾,风骚撩。人。
“哥……我错了……”
虫儿慌忙将他滑至后腰的浴衣拉回原位,唯恐这袍子再不老实,捉住袍带使劲一收,把药奴的蛮腰再入肉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