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金屋,随随便便一个东西可能就要花她几十年的奋斗目标。
她刚环顾了下周围,拙言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少爷。”
闻言,景稚将手里的包放到边上沙发上。
再看向门口时,傅京辞西装革履正从容地向她走来。
“傅先生。”她轻声问候道。
傅京辞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然后将西装外套脱了给拙言。
在澄溪的最后一日,景稚了解到傅京辞的衣物脱下后一般会由小官儿拿着或好好放置,为的是不让外人接触到他的衣物,恐生对他不利之事。
拙言接过外套后,站在沙发一旁。
门外有几个保镖和跟随来的小官儿,都是景稚在澄溪最后一日见到过的。
傅京辞走到沙发旁坐下,掀起眼帘看向景稚,须臾后,探手朝景稚的娇手伸去。
随即,景稚坐到了傅京辞边上。
傅京辞薄唇微抿,默默收回了手。
明明前几天还很乖地坐他怀里,怎么今天就不乖?
傅京辞眼底正缓缓浮现一丝不满,谁知下一秒,衬衫袖口被景稚轻轻拉了一下。
指尖触及皮肤,带来丝痒。
傅京辞看过去。
景稚也没回避,长睫下的狐狸眼熠着光,颊红唇嫩,还有几丝发丝不经意沾在颊旁,又纯又勾人。
傅京辞轻咽,喉结滚动了一下。
“说点正事。”
傅京辞说完,感觉身体渐渐有某种变化,随即,看了一眼拙言。
景稚眸光跟随过去,略有期待地盯着拙言的手。
然后,拙言从身上拿出了傅京辞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