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那天晚上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昭昭小叔确实像他承诺的那样,听自己的。
自己让他停,他就停,但是停下来后细细地磨又比不停难受。
江之遇就只能让他继续。
然而每到这种时候,这个男人就会展露出他恶劣的本性,用低低的嗓音不断在自己耳边确认:“真的要继续吗?”
江之遇不得不颤动着眼睫点头:“继续……”
然后就是比上一次更大力的对待,眼角被逼出更多的泪花。
如此反复,将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恶劣发挥到了极致。
最后江之遇实在没力气和他纠缠,只能任他摆弄,因为停止之后的继续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他又不能说不试了,不然就是更让他无力招架的对待。
而且要顾及肚子里的宝宝,不能压到肚子,更多的时候,江之遇只能坐着。
有时候是对着他,一边像骑马一样带着自己在不平稳的路面上颠簸,一边还要和未来的宝宝抢东西喝。
虽然根本什么都没有,但咕啾咕啾的,倒也真像挤出来点什么。
有时候把自己背过去,掰着脸颊和他接吻,被重重吮舌头。
不管哪一种,每一次都能到山顶,让江之遇大脑一次又一次茫白。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
夜色清明,树枝上的鸟儿都沉睡了,只有悦耳的虫子还在暗夜里卖力地叫,奏响悦耳的虫鸣。
当然,一道融进去的还有江之遇的声音。
他控制不住自己,还好他的小院比较偏,独立在一处。
隔壁的小蓁姐母女俩住的屋子离他家有一段距离。
不然他被逼出的这样让他感到十分羞耻的声音一定会被听到。
最后抽空了力气,昭昭小叔顾及他怀孕,不能折腾到太晚,一盒安全套也快用空了。
江之遇已经无力撑起眼皮,只能像破碎的娃娃一样被抱进了浴室。
心里想着,以后绝对不要再被昭昭小叔轻易蛊惑做这种事。
这个男人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