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到眼前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握着狰狞面色阴鸷地望着自己时,江之遇身体一个激灵,整个人一下子吓清醒了。
“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乡下夜晚幽静,夜半时分,溪源乡的乡民都已经进入了酣眠阶段,窗外只有悦耳的虫鸣和悉悉簌簌轻微摇晃的风声。
所以江之遇叫的这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就格外清晰。
谢津延眸色幽晦地盯着眼前受惊小兔子一样的男人,像不小心闯入狼窝。
他默了默,蹙了蹙压下浓重欲望的眉梢,最后面无表情,语气四平八稳道:“……如你所见,疏解一下。”
“你——”
江之遇被男人的话惊得呆怔住了。
尤其是他顶着一张俊逸矜贵的脸却用着开会、喝水一样的语气神色如常地说出这样、这样、
江之遇舌头打结,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男人这种行为。
他只是脸涨得通红,与此同时,耳根和脖颈也迅速红了一大片。
和这个男人在酒店那一晚,江之遇整个人都是懵的。
当时套房里光线昏沉,没有开灯,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耳朵、嘴巴、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还有后面……
他的眼睛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视线,很少有能看清什么的时候。
在男人私人别墅和他同住那一晚,也只是在醒来后隔着一层布料看到隆起的让他惊骇的弧度。
这还是江之遇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清那个把他捅的不知道要怎么办的东西模样。
江之遇有点被吓到。
后知后觉他那晚是怎么吃下的这个东西。
他竟然没有被撑坏。
江之遇大脑嗡嗡的,这下真像是炸了炮仗一样,整个人都懵了。
他这副呆呆愣愣,活像要被人生吞活剥的惊吓模样被谢津延看在眼里。
谢津延皱了皱眉:“你卫生间的门把手好像被我不小心拧坏了,可能需要你明天修理一下。”
“问、问题是这个吗?”
江之遇感觉自己的脑袋在一阵一阵地往外冒着热气,脸红得快要滴血。
“你为什么大半夜的要这样?”
谢津延:“……”
谢津延:“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那你会不会太勤了?”
江之遇想起这才多久啊,他怎么又这样了,难道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欲。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