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沂在宫廷里长大,情情爱爱不知道见了多少,判断真情假意几乎已经成为他的本能。他才不信圣人之言里胡扯的那些鬼话,一个女子若是不介意纳妾,大度贤德又一碗水端平,那不是女子品行好,这是因为她不爱。
秦沂看着楚锦瑶的眼睛,心底无声地说道:“你能吃醋,我很高兴。”
“殿下?”
楚锦瑶隐约觉得秦沂想说什么,她轻轻提醒了一声,秦沂回过神,摇头说:“没什么。齐蓉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她以后不会再打扰到你了。”
“那殿下你呢?”
楚锦瑶欺身凑近,问道,“别的女子如何我并不关心,我只想知道殿下你的心意。”
秦沂顺势揽住楚锦瑶的腰,温香软玉抱了满怀不说,这快玉还特别主动。秦沂叹道:“你这是和谁学的?”
“没办法啊,我要是再不主动些,殿下你都要被这些青梅竹马勾走了。我十三岁才认识殿下,谁知道你在之前有多少个玩伴,又有多少个红颜。今日有齐家表妹,过几日再多来几个姐姐妹妹,我这个旧人岂不是迟早被抛在脑后?”
“胡说。”
秦沂不喜欢听这些新人旧人的言论,这让他觉得自己会失去怀里的这个人,秦沂下意识地排斥这种失控感。“你不要瞎想这些没有的事,不会有其他人,无论从前,还是以后。”
“真的?”
“自然。”
“为什么?”
楚锦瑶凑得更近,秦沂了然她的意图,明明板着脸,但眼睛却泄露了他的心情:“你不知道?”
“不知道。”
楚锦瑶说着就笑了,以秦沂的性格,说到这里已然是极限,再逼也不会有结果。秦沂看着楚锦瑶这样笑,心里不知该恼还是该宠:“没大没小。”
“还不是你惯得,而且,我只和你这样。”
楚锦瑶松开胳膊,好好坐回原来的地方。她得到了答案,心满意足,当然也就不再纠结齐蓉的事。女人吃醋,根源在于男人,另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楚锦瑶心情大好,殷勤地给秦沂研墨:“殿下,你批阅公事辛苦了,我给你研墨。”
而秦沂却放下笔,说:“若是太子妃真的心疼我朝事辛苦,该做的可不是研墨。”
这个人总是这样一本正经地说着最流氓不过的话,楚锦瑶脸慢慢涨红:“你……”
“走,我们到里面研墨。”
秦沂说着就起身抱起楚锦瑶,楚锦瑶这下连耳根都红了,“你下流!哎,这些奏折呢……”
“明天再说。”